罗远擦了擦嘴角的鲜血,看向眼前的段水流淡淡道:“如果这样做,你心里会舒服一点的话,那么就继续。”
段水流对于罗远的态度十分恼火,曾经的兄弟可以无话不说,可现如今却不愿解释。
他怒火中烧的又给了罗远几拳:“说,这到底是为什么?
你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?
你真的就没有拿我当兄弟吗?还是说,你一直在骗我?”
罗空看着鼻青脸肿的哥哥,张了张嘴,不过始终没有上前阻止。
他是罗远的亲弟弟,看到哥哥被段大哥打成这样,理应帮助他哥哥才是,但是二人谈话的意思,似乎是他哥哥犯错在先。
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,只希望他哥哥不要被打骨折就行。
打了这么久,段水流始终没有打坏一处家具,可以说,他下手的力道恰到好处。
看着眼前的罗远,他咬了一下牙,然后将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。
“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?”
罗远揉了揉自己的脸蛋,然后咧着嘴角,说不疼是骗人,毕竟这可是拳拳到肉,不过好在段水流并没有下狠手,否则他绝不是鼻青脸肿那么简单。
“还真疼啊!”
站起身后,他看着段水流等待解释的眼神后才说道,“我,我当初其实也并不知道那是监视你的意思,我以为,那是景阳大人对你的特殊照顾,关心你的一举一动,毕竟你当初是景阳大人带入宗门的。”
半个小时后。
段水流心里的怒火总算是消散了一大半,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芥蒂,罗远为何当初要以他做筹码索要能够继续修炼的药丸。
尽管罗远解释的有鼻子有眼,但他就是不能容忍别人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