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月嗤笑一声,旋即说道:
“哼哼,现在段水流根本不受我们控制,那还有什么不可能的。
那丑组织里的土鸡瓦狗你以为是一群什么好鸟,他们既然敢与我们乾坤宗作对,那为何不敢与七王联手。
景阳,不要把你的试验品想的太完美了,呵。”说完,他面带讥笑离开了。
在望月离开后,左池看向景阳问道:“那件事办的怎么样?”
“一切都在进行,根据宗门提供的消息,派出去的人已经与那些人接触上了。”景阳皱着眉头,他还在想着怎么挽回段水流。
其他人都不知道,只有他自己清楚,在段水流的身上究竟花了他多大的心血,他不想看到望月毁了他亲手造就的试验品,哪怕放任其成长,也不想看到被毁掉的那一天。
左池点点头,旋即继续问道:“焱的状况如何?费雄前辈到了吗?”
“焱,这个小家伙的脾性,你还能不知道。
他这次被段水流击碎了全身的筋脉,现在就是一个废人,身心受到打击的他根本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。
这不,已经疯狂的折磨自己好几天了,费雄前辈刚到,现在正在焱那里。”景阳又是叹了一口气。
“呵呵,焱这个小家伙平时心高气傲,现在被后来者居上的段水流击败了,这不仅击败了他的实力,更是击败了他的信心啊!
不过这样也好,正好可以约束一下他那种刚愎自用的性格,治疗焱的药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,这两天应该就会送到宗门,届时我们在将他恢复吧。”
左池浑然不在意焱的状态,他呵呵一笑。
两日后,众人在远处看着躺在药浴里治疗的焱。
只见焱的脸色忽红忽白,身体也微微颤抖着,像是忍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。
费雄不忍的看着躺在药浴里治疗的焱,别人不知道焱忍受着什么样的痛苦,他知道,这种痛苦就像万千蚂蚁撕咬一般,奇痒难耐,奇痛无比。
这种痛苦不是来自身外而是来自体内,之所以有这种感觉,是药浴里的药力正在修复着焱的筋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