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坤感受着犹如针毡一般的刺眼眸光,他咽了咽口水道:“我知道我老师望月的那些事,所以您不必这么看着我。”
左池一愣,这个望月究竟是怎么搞的,竟然让这么多人知道他们三人的计划,这人多嘴杂的迟早会败露。
旋即他换上了一副慈祥的笑容,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道:“哦,原来如此,你说说吧。”
于是冷坤便将段水流同他一起去古桥镇时发生的事给说了一遍。
他在描述中,侧重提到了龙啸,饕餮的计划这些词。
左池听后陷入了沉思,冷坤见状便告辞了。
看着冷坤离去的背影,想了想冷坤之前说出的话,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,他们和饕餮这么多年的努力好像都做了段水流的嫁衣。
明面上是他们规划了段水流的一切,暗地里是饕餮操纵着一切,可是实际上却是被段水流最终夺取了这一切。
他越想越心惊,越想越害怕,这个段水流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,段水流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反咬他们一口,显然是觉得时机成熟了。
现在段水流的未来真是不敢预测了,连那个活了不知道几千年的饕餮都被段水流给戏耍了,段水流一定从饕餮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才会变的这么强大。
一想到这里,左池就后悔莫及。
这桃子明明是他们辛辛苦苦看守的,现在却自己跑了。
现在是打也不是,不打也不是,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,只希望段水流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,否则他也只好亲自毁了这件艺术品了。
想到这里左池的眼眸发出了一道漆黑摄人的寒光,紧接着嘴角处露出了一丝森然笑意,还好,现在还有一个冥道,冥道一定要牢牢的抓在手中,不能再丢了,再丢了的话,他这十多年就白忙活了。
另一边,段水流一行人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到达了五房镇。
五房镇是一个人口稀少的小镇,这个镇一共只有三个街道,而且街道上只有一些零星的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