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两道火辣的目光如刀子般射向自己,潘月怕怕地看着她:“你这是什么话,谁逼你了呀,我们不就是想来看看,你妈明天过生日,我们还带了好多东西来,是你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就要赶我们走的。”
“礼物?”不说这个还好,说起来我就一肚子火,“你自己安的什么心,你心里清楚,至于礼物——”
我一个箭步上前,提起潘月脚边的塑料袋子,从里面掏出两个罐头递到潘月眼皮下面。
“这就是你们的心意?这么好的东西,你怎么不让你的闺女儿子尝尝。”
我一边说一边拆开其中一个罐头,刚一打开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霉味窜出来,潘月自知理亏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叶谣往瓶子里瞅了一眼,嫌弃地差点吐出来。
“要不你先吃吧。”我不依不挠,把那罐发霉的罐头往潘月嘴里送。
“我不吃我不吃!”潘月吓得像只无头苍蝇,满屋子乱窜。
啪——
我狠狠地把袋子扔到地上,甜腻廉价的糖精味混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充斥着客厅不大的空间。
“过期的便宜罐头,自己看不上的花裙子,这就是你们送的东西?不好意思,这么贵重的礼物,我们家消受不起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!”潘月惊讶的张大嘴,就在来之前她还在为自己的精打细算沾沾自喜,以为做的天衣无缝。
“你们在菜市场的时候,我就在你们后边,你们算计的什么我都听到了。”
叶先河羞红了老脸,耷拉着脑袋。
潘月饶是再能言会道,这会子也被我堵得哑口无言,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,我看我妈真是太给你脸了。”叶瑞可无所谓,他没什么廉耻心,就算被人当面打脸也觉得理直气壮。
我懒得和无赖争辩,伸手端起餐桌上的毒鸡汤准备倒马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