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想再问,我舅就立即把话题扯开了,吃着我带回来的东西,耐不住性子问我今天一天过的怎么样。
我如实回答,把潘月她们是怎么作死,最后又是怎么被打脸的事情讲了一遍,我舅气得拳头砸桌面框框作响:“呸,她们活该!你走没多久你爸就来找你了,我当时就该拦着他或者跟着过去,便宜她们一家人了。”
“算了,她们也受到教训了。”
说起这个我脑袋就有两个大,弄坏陈溪君的东西该怎么赔呢?
虽说我拒绝了帮叶先河的忙,但整件事和自己有解不开的关系,我太了解潘月的德性,肯定在三天内凑不够钱,也修复不好东西,到时候还得算计我。
“你也别想太多了,有舅舅呢。”我舅宽慰她道。
我点点头,突然又想起什么,叫我舅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一个红包,告诉了他这个红包又是怎么回事。
陈溪君说是给她的看诊费,我就没再往心里去,心想里面撑死了就是一些零钱,让我舅把红包打开。
“这么多!?”我舅惊呆了,从红包里掏出厚厚的一沓大团结。
我正端着碗吸溜吸溜的大口喝汤,差点一口汤喷到我舅脸上。
我舅数了数,又数了一遍,一共是数了四五遍才收手。
“这里面有整整三千块钱。”别说是叶谣了,就连他我舅活了几十年,也没有一次见过这么多钱。
这个年代,物价都是几分钱的时候,三千块钱都可以买个家属楼的房子了,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。
“这钱咱不能要。”我舅把大团结完完整整塞回红包里。
我同意我舅的说法,这钱她要是留着,后半辈子都睡不安稳。
“明天咱们就去把钱送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