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遭的村民见没了热闹看,也都纷纷的散去了。
村支书想了想,又开口道:“不过叶青,今天的事你激进了啊,女孩子家的不能总骂街干架,这可是泼妇泼皮才干的,你是文化人知识分子,日后是大学生,得有点素质,不然以后到了城里,会被人笑的,知道吗?”
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头:“肖伯伯,我也不想的,对付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办法,刘春红他们本来就是泼皮泼妇,我要是文文静静的跟他们讲道理,这倒是省事了,可是完全没有用处,一开口就让我赔三百块,整个村的人都拿不出来,她倒好意思让我出这个数的。”
这话我说的是理直气壮的,毕竟我说的是事实,要不是刘春红蛮横不讲理,欺人太甚,我还不至于今天就把她和常威的丑事给暴了。
“也是这么个道理儿,不过叶青啊,分寸你还是得把握住,不然到时候遇上真的什么人了,你有理也变成没有理儿的了,明白吗?”村支书无奈的看了我一眼,只能平心静气的劝,他不自觉的又看向不吭一声的我妈,“玉兰啊,你也是,自家闺女得自家心疼啊,以前你和先河那事儿也不能怨自家闺女不是,你总得想着她才是。”
我妈不知道怎么的听着这话显得有几分的慌乱,赶紧胡乱的点点头应了声,然后急急忙忙的转身进去了,可进去的时候还不小心的撞着门了,一看就心不在焉了。
我心里一紧,村支书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?
村支书摇摇头叹息了声,抬步也要走,我伸手拦住:“肖伯伯,你刚才和我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……”村支书看起来有些后悔自己多嘴了,他犹豫了片刻,才压低声音道,“你妈既然没有跟你说,那由我来说也不合适,你还小,以后再说吧,我先走了,等会警察来了,那常威还得押走,对了,常威的事你怎么知道的?”
显然,村支书这是蹩脚的在转移话题。
我也不追着问,要是他愿意说的,根本不用我问,不愿意说的,怎么他也不会说。
“乱扯的,就是不知道怎么的,瞎猫碰着死耗子了,句句成真了,我觉得我真的可以是个神婆了。”
我眨了眨眼睛,做出一副小姑娘单纯懵懂的模样。
村支书一看,顿时乐了,也是,叶青才几岁啊,被逼急了乱说一通,没想到竟然都说中了,能有什么?
“好好歇着吧。”
村支书摆摆手,带着村里的治安队快步的离开了。
我站在门前深呼吸了一口气,把那扇第二次被损坏的破木板门扶了起来,拿着铁锤敲打修理好,又把被刘春红弄得一团糟的院子收拾了一下这才进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