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手的伤患,脏污,甚至都不肯好好清洗一下,就对她猴急……
这明显不是这洁癖孙子的作风啊!
“北冥墨你……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叫我老公!”他挑唇,不悦的样子。
“叫着好玩儿吗?”她噘嘴,“幼稚!”
“哪里幼稚了?”他不管不顾地搂紧她,“就想听你叫!”
她狐疑的瞪着他,“欸,北冥墨,你是不是哪根筋烧坏了?”
只见他蹙了蹙眉,不悦地低喃一句,“是烧坏了,不过不是脑子,是子孙.根……”
低沉沙哑的嗓音刚落,倏然圈紧她的腰身,旋即勾唇,封住了她。
“唔……”
他霸道地索取她的香甜。
怀里的人儿就犹如早晨露水.欲滴的花儿,娇艳迷人,他贪婪地啃噬着。
不给她反抗的余地,忍了整整一周没见她,他可是存储了足够多的精力,而昨夜根本没要.够她!
“……”
经过昨夜一宿的抗拒,未果。
偏偏这个男人又温柔得令人动容。
身心疲惫的她,唯有被动地承受着他给予的欢愉。
心里暗暗叹息着,明明知道要狠狠推开他,却又总在他片刻的宠溺里沉沦。
瞬间,满室的旖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