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少川的瞳孔一瞬间放大。
脑海里仿佛炸了满天的烟花，脊背上的酥麻，血液的加速流动，身体最忠诚的反应，心脏快要震出胸腔，他沉溺在这快要将他淹死的喜悦里，低喃出声，“你真的……吻了我……”
像是在做梦。
宁西昭的嘴唇移到他的耳边，轻笑着道:“既然什么都愿意给我，赵少川，那你帮我杀了赢修，行不行？”
赵少川紧紧抱住他，脑袋埋在他的脖颈上，咬着他脖颈上的肉，细细密密的吻着，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回应，“好……你要我杀谁，都可以。”
因为你已经主宰了我的一切。
包括我的欲/望与生命。
他肆无忌惮的想要珍惜这求之不易的机会，就连门外传来轻微的细碎声也听不见，宁西昭却是听见了，他抬头，看到了在门外的宁戚。
被未成年的小孩看见了成年人的限制级画面？
他脑海里刚闪过这样的念头，宁戚就冲进来了。
就像是护食的幼崽，他推开了赵少川，背后的翅膀因为生气炸起来，变得尖锐，赵少川笑着看他，甚至挑衅的舔了舔唇瓣，宁戚发出小兽崽的嚎叫，拎着小拳头就要砸下去，赵少川在这个时候开了口，“王会受伤的，小殿下。”
小殿下宁戚的拳头停在赵少川脸上，瞬间焉了气，他转头看向宁西昭，眼泪忽然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，翅膀丧气的搭在背后，“阿……阿昭……”
他已经不再叫宁西昭妈妈。
宁西昭支着脑袋，懒洋洋的看着他。
宁戚今天穿了一条红色的小裙子，他不给宁戚穿，宁戚也不要别人给他穿，每天捧着一套小裙子在他的卧室门外等他，等不到就自己回去穿，可是他还太小，就算觉醒了一次也只有五六岁小孩的身高，自己穿裙子穿的乱糟糟，但就算这样也很好看，衬得皮肤特别白。
他好像还没告诉他裙子只有女孩子才能穿男孩子不能穿，但应该有别人告诉他了才对。
真可怜啊，宁西昭想。
看他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好想欺负他。
可惜了，不是女孩子，他喜欢女孩，不太喜欢男孩，在他的记忆里男孩太闹腾了，一点儿也不如女孩的乖巧可爱。
宁戚哭得很伤心，他伸出手一边抹眼泪一边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