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他如今的法阵也只是中级而已。
最多只是附带了一个后缀属性。
不过对他来说，已经足够了！
只要再在自己身上稍微试验一下，就可以圆满得出结论了。
“柳师叔，那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
邢方书从始至终一直紧紧盯着天上那只眼睛。
就算距离虚空万里，他也感受到了一股致命的压迫，快要喘不过气。
“肯定是那边的东西。”
柳尽空神色凝重。
“那边？”
邢方书，顾北寒，洛青瑶三人尽是心头一颤，以他们这种修为，就算在各自宗门，也能多多少少接触到一些上层的秘辛。
“那边”这两个字是大忌讳！
“是的，这东西肯定是那边的东西。”
柳尽空心头沉重，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发寒。
就算是他，超凡入圣，也没有资格接触太多。
不过在他漫长的生命中，他也多多少少有过一些听闻。
记忆之中也有过模糊的四个字。
次元之隙。
他唯一知道的是，那里有着无数的禁忌生物，恐怖绝伦，惊悚世间。每一只来到这片土地都足以引起世间动荡，万物寂灭，山河颠覆。
那里是强者的领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