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五六岁，风华正茂，一身蓝色道衣有如新洗。
“如今这外面都在传你和齐放武一起联手，最终败给了那李元辰。倒是没想到，你竟然还能完全沉下心来，还在努力坚持修行。看来……你真的败了。”
顾北寒目光停留在刑方书身上。
这样的刑方书，确实是他认识中的刑方书。
就算失败，也只会让刑方书变得更强大！
“不错。”
刑方书极是坦诚。
对他来说，胜就是胜，败就是败。
并不什么需要刻意隐瞒的事情。
“你想来应该还没有尽全力……难道这就认输了？”
顾北寒眼中微微一丝犹疑。
虽然他当时不在刑方书附近，不过也能远远感应到一些力量的波动。就算没有亲眼看见，他也能大概猜出一二。当时的战斗根本不激烈，甚至是很短暂。
以他认识的刑方书，只怕根本没有全力出手。
有人传言，刑方书和齐放武，两人联手。
最终都失败了。
当然，这种事情，他半个字都不会信！
齐放武有齐放武的骄傲。
而他认识的刑方书则更是如此。
联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