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至，极南观海死了多少人，就因为你们发布的那些悬赏令！”
他的声音冷漠，扫了一眼四周的人。
十几名工作人员全都将头低得更深了。
这件事情他们最知情了。
“极南观海，这么多年来，确实是没有做出什么坏事。”
“我们也经常收到家族传承和江湖传承，送来的极南观海的人的尸体。”
“极南观海死的人，也确实不是小数目了。”
有人小声开口，道。
他们也觉得极南观海有些可怜，像是一只被关押起来的熊，整日被人取胆汁，却无法反抗，任人宰割。
“但是，这也是他们的赎罪过程啊。”
“就是，他们以前做错了事，现在算是报应。”
“当初极南观海杀死的那些人，本身死得多冤屈，甚至都不知道敌人是谁！”
有人觉得不满，小声嘟囔道。
季老爷子双目一眯，道：“也就是说，就算一百年后，也要极南观海的人继续赔罪？”
“杀了一个父亲，让他不知情的儿子也跟着死，有可能还杀了他孙子，以此来偿还罪孽？”
“仇恨什么时候，要让无辜的人来偿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