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京城漩涡中，经常发生的事情。
她叹了口气，心里也清楚这栋四合院在季家中的地位，如果因为自己扰乱了四合院的部署安排，她不愿意，再者说这个王慧和她……已无关系！
我虽善良，但我的善良，只给对我善良的人。
你若善待我，我必善待你！
你若仇于我，莫怪我无情！
“那就麻烦你们了！”
她转过身，捧着茶壶。
“戈登！”
王慧神情大变：“黎如……黎如……你不能这样，不能这样抛下我不管，我们是同学，是大学同学啊，你不能看着我流落街头没地方去……”
“杨黎如……你不准走，给我停下来，停下来，你听我说话啊，杨黎如，你不是号称大学里最善良的女人吗？你凭什么不管我……杨黎如……”
“杨黎如……”
吼着吼着，她走着走着。
耳边不断传来王慧的咆哮声，从一开始抛弃尊严后的求情和卑微，渐渐疯狂，失去理智，语气激动，参杂着各种负面情绪。
渐渐的，杨黎如走到大门口停下来，她想了想，回过身，看来最后一眼。
“黎如……”王慧心里又开始燃起希望，可下一秒……杨黎如却隔着数十米喊道。
“落到今天这种地步，王慧，这都是你咎由自取！”
“人性本善，你却向恶，记住一句话，人在做，天在看！”
“不是不报，时候未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