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般说,楚玉的眼泪,更是忍不住稀里哗啦的往下流:
“没事的,一定会没事的!”
二胖这会儿却将他的手从江福海的手上拿了下去:“额娘,毒…已然入肺腑!无药可解了。”
只说了这几个字,他便觉得喉咙有些干涩,眼睛也有些红。
这是他带着他玩的人,或许,早已经当成家中长辈了吧。
“不会的不会的,我会救你的,小江,不要害怕。”
楚玉当下将身上的披风,堵在他的伤口上。
试图想要止血,只是这血预发的停不下来,将那厚厚的大氅都已经染成了黑红色。
“为什么止不住?为什么?”楚玉眼泪同江福海的血一样,怎么堵也堵不住。
四爷看着她已经又开始流血了的手腕,眉头皱的厉害:
“玉儿…”劝说的话,到了嘴边,却是没有办法说出口!
他知道江福海是玉儿得用的人,如今若是不让她试一试,怕是以后会后悔。
“主子,别哭,奴才的血脏…莫要染了您的手…”江福海有些想躲。
他看着楚玉的眼泪,只觉得似乎比肚子上的伤口还要难受。
伸出手来,试图帮楚玉擦眼泪。
只是手到了一半,却又畏缩地收了回去。
他是奴才,这一双脏手,怎么能去碰触主子呢?
真是该死,临死临死了,竟然还惹得主子掉眼泪了。
主子就该被人捧在手心上,一如初见时候,拥有灿烂美好鲜活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