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见面都互相不理睬都,哪里有什么好好坐下来的可能?
汪印笑了笑,接话道:“邵大人说的是。”
他并不觉得邵世善这么说是示弱服软,这些明显是客套话语,无需当真。
两人一言我一语寒暄着,似往来亲密的同僚一样,完全看不出两人处于敌对阵营。
期间,邵世善还爆发出一阵笑声,笑声传出了马车,令周围候着的士兵懵了懵。
邵大人和汪督主相谈甚欢?
可是士兵们和缇骑去却经常冲突,现在都有些水火不容了,那……那……
马车外面的士兵却不知道,邵世善是因何而大笑。
皆因,汪印说了这么一句话:“说起来,本座真是佩服邵大人,到如今依旧深得皇上信任。贤妃……与邵大人有所往来吧?”
邵世善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,忍不住大笑了起来,还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声。
他没有回答汪印的话语,反而问道:“督主,时至今日,后悔吗?”
后悔吗?
邵世善没有问后悔的是什么,但从其可以提到了马车的堂皇,汪印已能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他笑了笑,道:“本座多谢邵大人关心了。只是,本座却不觉得有什么后悔的。”
邵世善半眯着眼打量着汪印,眼中闪过了精光,笑道:“汪督主既然不觉得后悔,那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