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盲杖自己回家了,少女一定会很开心吧,希望她因为猫而低沉的心情能够恢复一些。
在旁边洗衣服老太太诧异的目光中,秋晟把又脏又湿的裤管放下,穿上鞋,高兴的往回走。
顺道去大门口买了豆浆油条,他回房间洗澡换衣,吃了早饭,等楼下的大妈们开始催少女戴耳罩的工作后,来到六楼。
他用钥匙打开门,门口比昨天还要乱一些,雨衣、靴子就这么丢在鞋垫上。
小心的跨过这些东西,秋晟抓着盲杖,进去卧室瞧少女。
下一刻,他退出房间,少女什么也没有穿。
这个小色女。
秋晟走到阳台,少女喜欢把刚洗完的衣服放在阳台上的旧缝纫机上。
两套睡衣完好的躺在那里,没有离家出走。
是这两套睡衣犯了什么事,被少女剥夺了工作的权利?
秋晟的视线瞥过鞋柜,当初那个衣架就是因为犯了错,被关在了里面,看样子是永不录用了。
睡衣还没被关起来,应该只是停职调查。
八点五十,少女醒来了,她坐起身,摘下耳罩,揉了揉眼睛,呆呆的往前方看。
秋晟就在她的正前方,他仿佛感受到了少女的目光,与那到目光直视,他的心跳加速。
他想,大概是因为少女的身体,他只是心理上与常人有所不同,生理上没有差别。
如他所想,少女今天的状态和昨天一样糟糕,她又躺下去,无神的望天花板。
直到太阳爬到了半空,到了一天最热的时候,少女翻了个身,摸了摸自己的胸前和小腹,终于想起来自己光着身。
她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衣服,一瘸一拐的进入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