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天,月夏都没有联系上gg,她躺在屋子里冰凉的地上,面无血色,身上却是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。
那伞好家伙,每一下的力度都刚刚好,让她受苦疼痛,却是没有流出血来。
喘了口气,她艰难爬起来,生理性疼痛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就是没有流出来。
她缓慢挪到门边,朝缝隙看去,啧,那个举伞人还在外边守着。
今天从头到尾,神父只是让举伞人打她,盘问的话却是一句都没问,他到底是什么心思
这里边没有逃出去的出口,月夏朝外喊道:“喂,我要方便,要尿裤子了”
无人回应。
月夏又道:“饿了饿了,能不能给饭啊”连说了好几句都没用,月夏决定换个法子,“这应该不是神父休息的地方吧,那我就在这里方便啦,反正也没人管。”
举伞人面色严肃的站在外面,听见月夏这句话后,终于松动面部表情,将门打开。
也是打开的一瞬间,月夏如炮弹般冲了出去。
去哪都行,决不能在神父附近待着。
尽管身上疼痛,但她身形娇小,速度又很快,所以那举伞人一时不察,只抓住撕裂了她的衣角。
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,月夏光往躲避物处跑,很快便将举伞人甩在身后。
那本苍白的唇瓣被她咬得死死,小脸通红,快跟熟透的苹果一样。
成功找到一处隐蔽,月夏钻进去躲了起来。
一路上她虽狂奔,但也查看了周围的情况,这安全处昨天还有些人,今天却一个都看不见了,而且也没有马,她根本不好逃走。
眼下只能等举伞人完全离开她这范围,她才能转移更远的位置。
无声的张嘴释放疼痛,月夏缓了好久,呼吸才能顺畅些。
这种疼,她多久没感受到了,那是带着惩罚意味的虐待,在很久很久以前,她遭受了无数次。
双目发红,她咬牙低声道:“狗子”翅膀扇动的声音传来,她蓦的心口一紧,赶紧起身,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只飞禽被举伞人单手掐断脖子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