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羽沫一瞬不瞬的盯着他,男人眉眼微蹙,“乔羽沫?”
他的声音,也在四周绕梁般,如细小触角在心脏处发电。
乔羽沫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,“上次的项链,谢谢厉三爷了。”
他不会是专程来看自己的吧。
一想到这个,乔羽沫激动得站不住脚。
厉阡寒停留的目光很短暂,瞬间就收了回去,他毫无兴趣的捏着雪茄,透过门缝,关注到了月夏手臂上的伤。
她的肌肤很白,很滑,很嫩,偶然不小心用力,便仿佛能掐出水来。
她也极度怕疼,就算轻哄着,温柔服侍着也没用,那眼如水阀般,能将洪水给泄出来。
厉阡寒一阵头疼,他疯了,满脑子都是林月夏。
乔羽沫此刻的问候在耳边就如聒噪的虫鸣般,厉阡寒冷声道:“闭嘴。”
乔羽沫吓了一跳。
她忽而有些委屈,却也理解,毕竟厉阡寒是个狠厉的人,她得小心应付,“三爷,你还记得你爷爷的话吗?”
厉阡寒暼向她,女人一瞧有戏,继续道:“事业上,我不会寻求三爷你的帮助,可林月夏对我的欺辱,我希望三爷能帮我教训她,让她吃点苦头。”
厉阡寒想起了之前,他也是以这个为理由掳走了林月夏,还任凭手下欺辱月夏。
往事历历在目,厉阡寒的眉头越来越深。
“她怎么欺辱你了。”
乔羽沫心中喜悦,说道:“她不仅在剧组诋毁我,刚刚故意伤我,还勾搭着沈戈,如果不是她,我也不用跟她在角色上平起平坐。”
厉阡寒:“勾搭沈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