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喜欢圣上。。那。。为什么送香囊给雍王呢?”沈淑被姐姐说的话,惊到了。
“因为圣上当年不是在战场上,就是在练兵场上,即使是我们这些养在先太后身边的小姐们,一年也见不到两次,她绣好了香囊送不出去,就只能托我家王爷送了。”沈灵开始回忆那段震惊国都城的陈年旧闻。
“姐姐既知道内情,为什么还要迁怒于贤妃呢?这么多年了,竟也丝毫不减半分。”沈淑觉得这里面的故事更有意思了。
“一说到这儿。。我就生气。”沈灵的怒火似乎又起来了。
“她喜欢圣上,让我家王爷代送个香囊没什么,可她不跟我讲,当时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我喜欢旦(雍王的名),我因为送香囊的事,误会旦喜欢她,凡事都跟她对着干,可她什么都不说,也跟我对着干,我生了气,就不理我家王爷了,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,就索性想着要不出家算了,我家王爷当时没机会和我把话说明白,为了娶我,只得上了战场,他那个身子。。。”说着沈灵的泪就落了下来。
“姐姐。。”沈淑不知道该说什么,想上前拍拍沈灵的背,却又怕自己的手太冷,就没有动。
“我是不该任性不理旦,但她殷兆儿也不该什么都知道,却什么也不同我讲。”沈灵委屈的擦着眼泪。
沈淑不了解殷兆儿,但她多少还是了解自家姐姐的。
姐姐的这个脾气,殷兆儿讲了,她会信吗?或者说,殷兆儿有机会讲吗?
姐姐是被宠大的沈家长女,父亲和舅舅百般疼爱,自小养在先太后身边,先太后没有女儿,把姐姐当亲生的公主一样带大的,听三哥哥说,姐姐出生那几年,周朝常年战乱,母亲陪着父亲征战沙场,从来都没担心过自己的这个女儿,先太后也如母亲所托般,将姐姐养的很好。
这样长大的姐姐虽聪慧伶俐,但也少不了任性骄纵,殷兆儿当时怕是也有苦难言,不过好在雍王爷是真的喜欢自家姐姐。
“好了、、好了、、是妹妹不对,不该提起姐姐的伤心事。”沈淑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姐姐,竟也不心疼。
“我先前讨厌她,是因为我家王爷,我现在讨厌她,是因为你。”沈灵擦着眼泪说。
“我。。”这话多少让沈淑有点儿懵。
“初春少女被掳一案,明摆着就是她和殷太师合起伙来欺负你的,你身子本就不好,她们更是一门心思的让你不好过,我想着就来气。”沈灵的话让沈淑有些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