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看关雎的眼睛,她觉得那双眼睛仿佛有把自己吸进去的魔力。面对关雎,她觉得她的心跳比往常要快上几分。
关雎定了定,转过头,一脸无奈的说:“也是,生下来就病着,疼痛成了正常感受,不对,你不觉得你疼。我累了,睡吧。”说着便开始宽衣解带了。
“那个。。。圣上。。。我。。。”沈淑突然站起来,不知所措了。
“宫里的女史之前去你府上,没教你如何安置吗?”关雎说着脱下了外衣,挂在了床尾的屏风上。
“圣上,我无法生育,所以女史没。。。没教。”沈淑深深的底下了头,整个脸比她旁边的红烛还要红。
她这么一说,关雎到是笑了,“没事,我可以教你。”
“啊。。。”沈淑还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,就被关雎览尽了怀里。
冰冷,刺骨的冰冷,关雎觉得他怀里的人,周身都像寒冰一样。
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扑面而来,沈淑出生在漫天大雪里,只在七岁和刚刚的黄昏中接触过火,她几乎不知道什么是温热,所以她无法形容此刻自己的感受。
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了,若是眼前的人在靠近一点,她的呼吸马上就要停止了。
她那么冷,他应该会吓得松开她的,可他没有,一个吻就这样,突如其来。
沈淑惊的闭上了眼睛,面前的人顺势把她往怀里抱紧,两人唇齿相依,这感觉舒服又奇妙,让沈淑不自觉沉浸其中。
慢慢的,她被轻轻的放到了床上,压在她身上的人的体温,让她有春天的感觉。
耳边传来“慢慢来,什么都能学会的。”的呢喃,沈淑仿佛置身在一个从未做过的美梦里,她多希望这个梦,不会醒。
几近天明,沈淑一夜未眠,这一晚,她经历了太多此前从未有过的感受,只觉得即心惊又温暖,她害怕闭上眼睛在睁开,躺在身边的人就不见了。
关雎睡的很好,在这时醒了,这是他每日要起身、梳洗上早朝的时辰,即使大婚,早朝也是不能停的。
“你醒了。”沈淑问的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