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衍也是一表人才啊，你们在一起真好！”老头子在一旁附和。
    他们问起从前，叶禾尽量挑好的事情说，客厅的氛围一直不错。
    冬季的天黑得格外的早，大家觉得还没聊多久，外头已是一片模糊。
    “饿了吧？小禾，我锅里炖着红豆薏仁粥呢，我去看看，说不定现在已经可以吃了。”老太太站起身来，兴冲冲往厨房去，叶禾想了想，跟了上去。
    走进厨房，红豆和薏仁的气息呼入鼻间。
    “你妈妈小时候最喜欢吃红豆薏仁粥，我猜你应该也很喜欢，特意熬的……”老太太拿大勺子在锅里搅拌几下，“应该已经好了，我给你盛一碗吧。”
    叶禾点点头，“好呀。”
    老太太给她盛了满满一大碗，软烂的红豆和薏仁散发出清香，勾人味蕾。
    她接过来，放在嘴边吹了一会，吃了一大口。
    嗯？表情稍稍凝滞，老太太立马发现不对劲，“怎么啦？味道不好吗？还是太烫了？”
    不是烫，是咸。
    叶禾想起刚刚聊天时，老太太说她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，经常看不清东西，或许她是把盐当成白糖，加进了粥里。
    她看着她关怀又懊恼的神情，垂下头，憨笑起来，“只是有点烫……”她使劲儿吹了吹，又把勺子里剩下的全吃了，接着积极地去舀碗里的。
    还是好咸，越吃越咸。
    可是老太太满脸期待看着她，稍显浑浊的眼眸里是满足和喜悦，叶禾不想伤她的心。
    那一刻，她想起季时衍第一次吃她做的菜的情景，明明都能看见白色的盐粒，他还是笑着说好吃。
    “你喜欢就好，要不要再吃一碗？”老太太看她吃得很香，又问道。
    “呃，不了，不了，差不多了。”叶禾放下碗，委婉地摇摇头，再吃一碗她怕她会被咸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