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禾看着她张扬的面庞,肆意上挑的唇角,有点想笑。
“季时衍都赶你走了,你乖乖离开就行,干嘛非要搞些事呢?你不觉得你在我们之间很多余吗?”
叶禾不清楚她所谓的把柄,反正她不怕。
“季时衍只能是我的!”十年前流影就发誓一定要嫁给他,偏偏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一个叶禾?在她眼里,多余的应该是她。
流影指尖夹着烟,白色的烟雾带着薄荷的清爽蔓延开来,两人的视线里出现淡淡的模糊。
“我从小在M国地下训练场长大,经历了最艰苦残忍的训练,好不容易才可以和时衍比肩,让他需要我看重我。你算什么?你什么都不会!”
流影居高临下睥睨着她,眼底是深深的不屑。
“感情这种事是你会得多就能拥有吗?你会的再多又如何?还不是要耍手段威胁我。”叶禾轻哼一声,眉头紧蹙。
明天京都的拍摄就要正式启动,她还要再和萧青阳沟通事宜,没时间和她耗了,“我走了,把柄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办吧…”
说罢,她大步流星下山去,这倒是让流影急了。
“你站住!”她捏住她手腕,翻开手机相册,“你确定要我发给季时衍?”
叶禾烦躁地瞥了一眼,在看到照片那刻心一咯噔,但是面上依然淡如止水,“我当是什么,你有意思吗?随便拿张照片就来糊弄我。”
照片有些模糊,但还是大致能判断出一男一女站在房间里,是叶禾和那个受伤的男人在藤县的宾馆房间。
稍稍借位,两人看上去竟有些亲昵。
照片的模糊反而营造了似有若无的暧昧。
这个视角和清晰度,像是站在孤儿院对面山顶俯拍的。
叶禾奇怪不已,这张照片是流影拍的?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?
“叶禾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你觉得季时衍会相信你清白吗?”
“他不过就是宾馆的店员。”叶禾面无表情,毫无愧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