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叫她叶小姐,而不是夫人。
这里面有大大的问题啊。
叶禾但笑不语,刚要伸手,流影却瞬间收了手,“不行,心里堵得慌,我得出去抽支烟。”
她一手夹着烟,一手扣动火机,潇洒又戾气十足地出了门。
“夫人,你别介意,她从小就是这个样子。”林语有些为难,“我一定找机会好好说说她。”
“她以前被派到哪里去了?”叶禾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这个流影一看便知和那些绿茶不一样。
“金三角一带,算是做错了事,被少爷处罚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叶禾刨根问底。
“大概就是有了不该有的心思……”林语还是有些顾忌,并没有细说。
玻璃窗外,流影倚着墙柱子,轻轻地抖落烟灰,几分寂寥,几分落寞。
不该有的心思,是对季时衍吧。
叶禾懒得多想,辗转高铁飞机,她累得不行,她要先洗个澡睡个好觉。
听许叔说,这几天季时衍都在公司忙碌,本来说好中午去机场接她,却又睡过了头。
向来是这几天太累了,他好不容易多休息一会儿,叶禾也不想打扰他,就到自己原本的房间去睡。
这几日断断续续的梦魇在这个午后齐齐袭击了她,又是那片无论如何也跑不到尽头的草原,她再一次从失足的惊悚中醒来。
“阿禾,阿禾……怎么了?”不知何时,季时衍已经坐在了她床边,此刻温柔地拍打着她的背。
“阿衍…”叶禾坐起来,张开手臂一把抱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