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成熟坚韧到可以料理?一切问题,又好像本该搂在怀里好好哄着宠着。
姜忘缓冲了三个多月,期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考虑了很久。
此刻终于说出口时,虚幻又忐忑的念头才终于落入心隙,就此根脉延展。
“季临秋,我想追你。”
季临秋像是猜到了,也没抬头看他?,还在盯着那一截线头。
盯了几?秒突然轻声道:“哦,原来我还需要追啊。”
姜忘伸长胳膊从桌上笔筒里够着指甲刀,当着他?的面把那线头给剪了。
“那是,又不是当了GAY就贬值了。”
季临秋终于动了一下,垂着眼睛闷哼一声。
像是闷闷不乐的白兔子垂着耳朵一样,显得很困扰。
他?困扰了一会儿,侧眸道:“你先关灯。”
从始至终克制着视线的移动,一直没看姜忘。
姜忘说出口以后像是宏愿达成,呼吸都变得舒畅很多,指甲刀一放关灯躺好没声了。
季临秋没想到他睡得这么流畅,在黑暗里还保持着靠坐姿势,忽然开口:“我还没答应。”
像是生怕姜忘误会。
“无所谓啊。”男人懒懒道:“我就是跟你通知一声。”
季临秋恼起来:“信不信我现在把你从床上蹬下去。”
姜忘换了个更舒服的趴姿,赖在枕头旁扬起下巴看他?,从容平缓解释起来。
“季老师,我怕你觉得我一直在乱开玩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