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我对工作还?不够严谨。”姜老板诚恳道歉:“下次一定难出风格难出水平。”
老头用力拍肩:“赶紧出啊,我学生们等着做。他们现在高二就能把你这些题一周刷完,你多反省。”
姜忘陪老师们吃饭聊得还?挺投缘,临结尾时想起什么。
“话说,九八年前后考北师大是个什么水平?”
段兆很快反应过来:“你问季老师是吧?”
姜忘给他夹了块牛舌,把酒倒上。
“九八年前后,高考比现在还严,”老教?师回?忆道:“你那朋友哪个省的?”
姜忘一说,老头长长噢了一声:“那个省奥数狠啊。我做一次新鲜一次。”
“往前倒七八年,高考一本线差不多五百多分??”旁边女老师插嘴道:“但北师大分数线是真的高,今年录的最低也要六百二,再添点也能上清华了。”
段兆笑起来:“说不定人家能上清华,只是想当老师呢。”
姜忘初中毕业当兵去了,还?以为季临秋只是读了个普通师范,没想到牌子这么响。
六百二十分?。他回?忆了下自己以前每科分?数,很有自知之明地喝了大半杯啤酒。
“哥们也别觉得有压力,季哥那样的也还?是佼佼者,咱们这种能读个华中华东师范都能摆宴设酒了。”段兆大笑道:“我一听也羡慕,跟他吃完饭回家做梦梦见?高考好几回?,当年要是——”
“别提当年,”女老师摆手道:“我就差一道选择题,想想都心碎。”
火锅吃完大伙儿说说笑笑着各自散了,姜忘送别最后一个朋友,一个人靠着车吹了很久的风。
他本来想抽烟,又因为季临秋想着把烟戒了,索性干站着。
冬天的风像乱窜的野猫,专钻领子袖口,冷不丁刮一长道,冻得人打激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