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调查结果一公布,副议长以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?
一旦调查结果公布,自己便成为众矢之的,无论自己有多少张嘴,也是分辨不清的了,况且,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最是清楚。
不说民众如何愤怒,单是王恒岳那一关自己就过不去。当初为了限制王恒岳的权利,自己和吴景澜一起可没有少给王恒岳添乱,现在有了这样机会,以王恒岳的姓格来说,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?
越想,心里便越是害怕
俞雷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:“其实,要说副议长真的干净,我看也未必吧。”
褚辅成身子一震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有旁的意思,没有旁的意思。”俞雷微微笑着:“副议长可能还不知道,为了彻底查清此事,大元帅已经赋予了我很大权利。本来呢,我想去拜会副议长的,可您正好来了,有些事情,我也可以当面向你汇报,您心里也好先有个数。”
褚辅成越听越是害怕。
“这些,只是一部分的材料,还有一些事情。”俞雷点了点面前的文件:“不瞒副议长说,金福米厂的总经理官昌久,已经秘密被我们逮捕了”
“什么?你们逮捕了官昌久?”褚辅成一下站了起来。
“坐下,坐下慢慢的说。”
褚辅成艰难的坐了下来,俞雷这才说道:“抓捕的权利也是大元帅给我的,一切都给了给民众一个真相。在我们对官昌久的审讯中,他交代了许多东西,对副议长都很不利那。比如在民国六年十月,官昌久为您在花旗银行存进了一万元,为的什么我想副议长心里一定比我清楚。又比如”
俞雷一桩桩一样样说了出来,褚辅成面色惨白,终于忍耐不住打断了俞雷的话:“造谣,造谣,这是彻头彻尾的造谣”
话里已经明显底气不足,俞雷缓缓地道:“是不是造谣,大元帅会判断,民众也会判断,我说的没有用,副议长说的也没有用。我就在考虑一件事,你说我应不应该把这些材料公布出去呢?”
“俞局长。”褚辅成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口水:“这事我看我们再仔细商量一下的好,那些老百姓都是愚民,他们懂得什么?没准也就信了。”
“褚辅成,到了现在你还要狡辩吗?”俞雷不再给他留任何颜面:“你当天下的人都是傻子,都能给你们这些议员糊弄的吗?愚民?就你现在的话,把你从我这扔出去,老百姓就能把你给撕成碎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