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知道。”洛邪淡淡地说道：“就是因为知道，所以才不顺眼啊。”
“这就是你屠城的理由？仅仅是因为不顺眼？”月舞痴笑，眸中的光芒越来越阴沉，“现在的你，到底是洛邪，还是别人？”
“我是洛邪。过去是，现在是，未来也是。”
月舞的心在震颤，各种情绪交缠在一起，不断地碰撞。曾经的洛邪，是那么的温柔，他的笑容能够治愈别人的心情。哪怕他后来变了一个人，但一直都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情，即使坎岚被杀，那也是一个意外。
如果说做得最过分的事情，无疑是杀了她的白玉哥哥。
但是，不管过去他做过怎样的错事，也无法和现在的罪行相提并论。
他屠戮了一个城，这里面有她的挚爱，朋友，伙伴，还有千千万万相信自己的人。
不，他不是洛邪，绝对不是。
“姐姐……”小煞见月舞的内心正做着激烈的斗争，不由得担心起来，要是她过不去这个坎，随时怒气攻心，走火入魔啊。
“小煞，要不我们出手杀了这个男人。”小破低声道：“姐姐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无法出手，但我们可以。只要将这个男人杀了，姐姐就能够恢复正常了。”
小煞明白这是最好的办法，但是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诡异，就像跟面对月舞一样。如此一来，眼前男子的实力，绝对和月舞不相上下。
“好，我们动手！”小煞看了眼正激烈斗争的月舞，咬了咬牙，同意了小破的提议。
“我先上，然后你绕后！”
“好！”
顿时，小破化为真身，凌厉的剑芒飞射出来，全部锁定洛邪，发起了强力的攻击。
剑芒闪耀，无坚不摧，一切阻挡的事物，都被一刀两断。
洛邪轻轻一抬手，一股黑气涌动，化作了一只大手，从无数的剑芒中，一把抓住了小破的真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