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舞抬起头,看着裂星洞府的位置,“我要留在这里办些事。对了,如果你真的觉得欠了我人情的话,那么就替我做件事吧。”
花无痕皱了皱眉,问道:“你说?”
“你回到圣域之后,去一个叫祈水酒馆的地方,告诉灼月或者吕家兄弟,就说我没事,让他们不用担心。”
“就这样?”花无痕疑惑,这不过是一件小事。
“不然呢?”月舞捂着脸,转过身来,看了眼花无痕,“我的脸很丑,你…能够忘掉就忘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对了,这是传讯玉符,如果他们都没事,就将它捏碎吧。”
花无痕接过月舞丢过来的一个玉符,一脸复杂地看着这个女人。
在这段时间的接触,他感觉眼前的月舞,是一个无比骄傲,自信的女人,哪怕是自己的脸上有这么一道丑陋的疤痕,却依然从容,淡定。
他这么多年来,见过的女人无数,从没见过这样独特的女子,让人一见难忘。
“这件事我答应你了。不过,这仅仅是举手之劳,不算还你人情。”花无痕没有拖泥带水,他转过身来,“如果你能找回我的衣服,其中的金缕玉带是一件储物魂器,里面有一个幻器,现在的你应该用得上。”
“幻器?”月舞微微一愣,见花无痕紧盯着自己的脸,心中了然,苦笑道:“我记住了。多谢。”
这个花无痕倒是干脆利索,一点都不婆妈啊。
虽然他有些高冷,自负,但这也是身在皇族的优越感导致的,毕竟每一个人的生活环境,多多少少都会影响自身的性格。
说实在的,花无痕倒是一个正人君子,否则也不可能多次出手救她。
“走了。”两人无话,月舞摆了摆手,然后一个纵跃,又往裂星洞府的方向奔去。
花无痕深深地看着月舞远去的背影,这个女人还真是一个神秘的女人,她不是魂师,却拥有比魂师更强的实力,难道是一名炼体者,但是炼体者不都是弱势群体吗?
他摇了摇头,不去纠结这个问题,大千世界,什么类型的强者没有,就像刚才的洛昭,不就是一个符咒师吗?
花无痕扫了眼自己的身体,猛地一愣,他现在光秃秃的,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没有,一个不好的念头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