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嗤。
月舞忍不住笑了出来，没好气道：“唉，我就想跟你认认真真地道个谢，只不过看你这…，我觉得还是算了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她敛去笑容，抬手握拳，轻轻地碰了碰自己的胸口，“我都记在心里了。”
灼月微微一愣，随即展颜一笑，这句话比千谢万谢来得更加的动人。
忽然，他的目光落在月舞的面具上，内心莫名有一种冲动，想要看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样子。
“小舞，我，我有个请求。”
“嗯？”
“可以摘下面具，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样子吗？”
这话一出口，灼月就紧张得不行，生怕会被月舞讨厌。
“……”
“如果…你不愿意也没事的。”灼月笑了笑，连忙说道。
月舞沉吟了一会，勾了勾唇，道：“可以。不过，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“心理准备？”灼月微微一愣，疑惑地皱了皱眉。
“因为，我可能不是你想象中的完美。”月舞淡淡地摇了摇头，随即抬手抓住脸上的面具，缓缓地摘了下来。
在这一刻，灼月屏息静看，随着面具被摘下来，他的心也紧紧地揪了起来。
当面具完全摘掉的一刻，一张绝美的容颜出现在他的跟前，但一道狰狞的疤痕却破坏了这一份美。
这，这是……
看灼月一脸震惊，月舞垂首，自嘲道：“很吓人，对吧？”
她抬手摸了下这道疤痕，“还有，这是一道无法被去掉的疤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