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有几名锦衣卫站岗,见杨义带人过来,直接放行进去。
“石前辈。”杨海林见石梁正蹲在身子,观察一个敞开的书柜,里面全是些笔录档案,他忙上前打招呼。
石梁见杨海林来了,放下手中的活计,起身道:“杨五,现场你都看到了,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,竟敢劫锦衣卫的大牢,而且还在皇城亲卫军的眼皮子底下,真是难以想象啊”说话之时,石梁的老脸阴沉如冰,额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。
还没等杨海林说话,就听见石梁斩钉截铁怒道:“一定有内奸,不然他们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进入大牢,气煞老夫……”
“老前辈息怒,我断定他们是早有预谋,在锦衣卫里插进来几个内鬼,应该是有可能的,不过晚辈有一点不明,为何他们全被人射杀?”杨海林走到近前,给石梁搬把椅子。
石梁坐下后,沉思道:“老夫也摸不到头绪,这两伙人一定有仇恨,不然会如此大冒风险地相互厮杀,另一伙人倒底是什么来头?”说着,石梁揉揉额头,叹气道:“这里面的水要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啊唉……”
“前辈,是否查出什么蛛丝马迹?”杨海林站在石梁面前,询问其。
“现场无一活口,那些黑衣人身上没有任何物件,很专业啊”说着,石梁起身来到那书柜,指着道:“你看看,里面的审讯笔录都未成动过,只有孙德利以及相关人等的笔录不见,这很显然他们人中有人知道笔录的存放地点,以及知情道具体哪一本,这就是内奸所为。”
说着,石梁眉头一皱,转身看着杨义,质问道:“这笔录不是你亲手所放的吗?。”
“师傅,你不会是怀疑我吧?。”杨义吓一跳,石梁的口气明显是怀疑自己,忙苦脸道:“师傅,我可是您的徒弟啊你怀疑谁也不能怀疑我啊我真的好难过啊,呜呜……”
“少贫嘴。”石梁狠狠地瞪眼杨义,不过神色中有几分溺爱。“哼……在案情不明之前,任何人都是怀疑对象,你也跑不了。”
杨义听完,哭丧着脸,嘟囔道:“您还怀疑我,要不是我,那份笔录就真的不见踪迹了,哼……”
“什么?”这回石梁吃惊不已,忙一把抓住杨义的胳膊,大声问道:“你把话说清楚,倒底怎么回事?”
这时杨海林忙解释道:“前辈,是这样的,之前我怕以防万一,就偷偷地让杨义把那份笔录调换了,真的笔录我早已连夜呈给皇太子,所有这份笔录并没有丢,丢的那份是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