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海林用那疼得晕倒过去的下人的衣服擦擦刀上的鲜血,又来到另一个满脸横丝肉,长得凶悍的下人面前,还没等杨海林有所动作,只见那人一翻白眼,晕倒过去,一股尿骚味扑鼻。
杨海林皱下眉头,***,长得五大三粗,是只纸老虎,狠狠地踢一脚,重新换个目标。
向护卫一使眼色,过来个家将麻利地端上此人的下巴。
“杨总管饶命,奴才全招。”那下人虽没像那只纸老虎一样吓昏,但见杨海林冷冷地眼神和明晃晃冒着寒气的腰刀,已经是魂不附体,只剩下一口气,不停地求饶。“这都是万总管,不,是万富贵那个恶人指使奴才干的,不过这小丫鬟的死可不是我们干的,我们就是挖坑把她埋了,他让我们处理好后事,赶紧回府,有人问起小丫鬟的事情,就说早上见她携包裹从后门出府了……”
见他说话语无伦次,杨海林有点烦躁,把刀一横,架到他的脖子上,冷声道:“我就问你,是谁动手杀死小甜七的?”
“是,是她自己撞墙而死。”那下人见杨海林满脸怒色,眼睛冒火,忙解释道:“杨总管,我说得都是真的,是孙公子见那丫鬟有几分姿色,就起色心,小丫鬟怕清白之身被人奸污,才含恨撞墙自尽,杨总管,小的可说得句句属实,不信,你可以问他们……”
还没等杨海林询问,那几个跪倒的下人不停地点头,杨海林有些诧异,忙问道:“那孙公子是谁?”
“是鑫盛钱庄少东家,孙德利。”
是他,杨海林昨天在王府宴会上见过此人,难道他是因自己酒桌上耍酒疯,羞辱他们爷俩,怀恨在心,才对自己身边之人下手?
“人那?”杨海林思索片刻,冷声问道。
“他与万富贵已经离开这里了。”
“去哪了?”
“我知道。”还没等此人回答,跪在旁边的身瘦如猴,尖嘴猴腮的一个下人,忙抢着道:“杨总管,小的知道他们去哪里了。”
“说。”杨海林见到这人的长相,心里有些厌恶。
“杨总管,如果……如果小的说了,您老是不是可以把我放了,我家有八十岁的老母和年幼的孩子……”
“你要不想说,就给老子闭嘴。”杨海林见他喋喋不休地竟说没用的,心中恼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