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海林见她还要撇砖头,赶紧把脑袋藏在杨义的身后,又搬开杨义的手臂,从他的腋下探出头来,委屈道:“我没有做苟且之事,刚才本大人在办案,为求证一件大事,才与那小夫人简单地身体接触下。”
“哼,你这淫贼还有正经事?”万思依掂量着手中的砖头,鄙夷道:“我倒要问问你,是什么案子非要与人家的妾室拉拉扯扯?”
“不能说,这是国家的高度机密。”
“呸,无耻,狡辩。”
“没有,天地良心,日月可见。”
……
杨义被二人夹在中间很难受,收起腰刀,伸手把杨海林从自己的腋下拽出来,郑重道:“五哥保重,兄弟还有事儿,回见。”
“兄弟,你不能丢下我啊!”杨海林见自己的保护神要走,一把拦住杨义,大声道:“兄弟的事情就是五哥的事情,五哥与你一同前去处理。”说完,撒腿就跑。
杨海林跑倒是很快,可那万思依手中的砖头比他还快,还没等杨海林逃出万思依的小院,脑袋上又多出个大包,疼得他嗷嗷大叫,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飞出院子的,这轻功不次于江小白。
杨义刚想跟万思依告辞,就见万思依一甩袖子进屋,他无奈地摇摇头,心想这真是一对冤家啊!
杨义带着手下出了院子,就见杨海林躲在远处的大树下,正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头,见万思依没有追来,这才把心放下,整理下衣服,迈着四方步走了出来。
“杨义啊!今天都干嘛了?向本大人回报下。”杨海林摆出大老爷的派头,用官腔跟杨义说话,眼睛却紧盯着万思依的院门。
得,五哥又装上了,杨义笑呵呵地走上前,拽着杨海林边走边说。
“五哥,我今天给我师傅去封书信,让他老人家帮咱们查查海捕公告的事情,倒地是何人胆大包天伪造刑部公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