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海林心里暗骂,此人素质太差,随地大小便,太不讲究了。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裤裆热乎乎的,一股温泉般的暖流抚摸着他的双腿,那种感觉是及其舒服。还没等享受完,杨海林恍然大悟,刹时火冒三丈,刚想伸手抽刀,宰了这个缺德鬼,只见那人一扭身走了。杨海林瞪着眼珠子,额头上的青筋蹦起多高,无奈之下强忍心中怒火,不甘心地撒手松开紧握的刀把。
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,杨海林闪身出来,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,死心都有,那哥俩也粗苯地钻了出来,只见金贡金财已是满头大汗,长长地喘口粗气。
金贡抚着胸,小声道:“真的好悬啊!这要是被发现可够倒霉的,钱财没偷到手,反而被抓,太冤了。”
“冤?倒霉?”杨海林瞪着眼睛,指着自己的裤裆,怒脸道:“你们看看,你们闻闻,老子才是最倒霉的,奶奶的,这还让人活不……”
样海里越说越激动,越说声音越大,吓得那哥俩赶忙用手捂住痛哭流泪的杨海林,拖到房后。
杨海林坐在石台上,岔开双腿,凉裤裆,那哥俩捂着鼻子,坐在一旁偷笑。
这湿透的裤裆越凉越凉,最后杨海林扛不住了,索性就这么着吧!反正是黑天又没人看见,这要是大白天走到街上,被人发现那得多丢人,大老爷们湿裤裆,哪怕你耐心给人解释,这可不是我尿的,谁相信啊!
“你俩过来。”杨海林憋屈了半天,终于发话了。
那哥俩捂着鼻子,乖乖地靠过来听领导指示。
“这房后无门,房前有人,进不去,你们说怎么吧?”杨海林用擦裤裆的手,习惯性地摸着下巴,边问他俩边独自思索着,突然闻到手上的尿骚味,赶紧把手拿开,在屁股上擦擦,狠狠地吐了一口痰。
“五哥,就我俩的死脑瓜骨,你问我们也是白问,你就画出个道,我们跟着走就完事了。”说完,金贡挠着脑袋,眼睛直直地盯着杨海林,心想,这伤脑筋的事情还得五哥你费神。
杨海林也知道,问他们这两头猪也是白问,寻思片刻,小声道:“你俩去把那梯子给我抬进来。”
金财不解道:“抬梯子干嘛?”
杨海林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这栋房子前后左右是进不去了,只有上下,想从下面进去,那得挖地道,等咱们把地道挖好,估计这房子也该塌了,现在只有一条路可通,就是上房,咱们从上面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