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这对手镯多少钱?”杨海林虽没结婚,但也处过女朋友,知道女孩子的心思,没有废话,直接向小摊主询价。
“这位姑娘真是好眼力,这可是正宗的和田玉,乃是上品,你看这做工也是非常精细。”摊主常年摆摊卖货,一眼就瞧出这对男女关系不一般,见杨海林要给秀儿买礼物,一定会充大个摆阔气,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,紧忙道:“这么着,看二位诚心买这对镯子,我也就不多要,五两银子,本钱价卖给你们。”
秀儿一听,实在太贵,忙对杨海林说道:“五哥,这对手镯虽然好看些,但也太贵了,我看算了吧!”她虽这么说,但手中的镯子始终没舍得放下。
“秀儿,别说五两银子,就是五十两,五哥也给你买,听五哥的。”说完,杨海林伸手向斜挎的钱袋子掏去。
摸了一下,没有,又摸了几下,还是没有。心中一凉,低头一看,腰间无物,空空也。
杨海林大吃一惊,心中暗叫不好,对秀儿急道:“秀儿,五哥被偷了,钱袋子不见了,我的妈也,又赶上倒霉事了,呜呜!我的二百两银子啊!我的血汗钱!呜呜!”
秀儿紧忙放下镯子,回过身来帮他找,依然没有找到,才知道真的被贼偷了。
杨海林突然想起那个好心的和尚扶起他时,就感觉腰间一紧,当时没有太在意,这时他终于明白过来,一拍脑门子破口大骂。
“咦也……定是那该死的和尚偷的,就刚才……秀儿……就刚才他扶我之时随手偷走的。”杨海林气得直跺脚,语无伦次道:“好一个小秃驴啊!我说他怎么那么好心来帮我,原来是冲我的钱袋子来的……秀儿,上那秃驴当了,呜呜!我的二百两啊!呜呜!”
秀儿看着杨海林伤心难过的样子,心里也跟着着急,忙劝解道:“五哥,估计人都跑远了,追也追不上的,你就别着急了,钱财乃身外之物,何必太在意,你就别难过了。”
杨海林突然抓住秀儿的手,急切道:“秀儿,不好,那腰牌也在钱袋子里……”
秀儿听完后心中一惊,那可是西厂发给五哥的信物,非常重要,要是丢了,以后定会有麻烦,越想越后怕,急忙道:“五哥,我前去追追,看看是否能抓住那和尚。”
杨海林并没有放开秀儿的手,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秀儿,不用了,就凭我这四条腿走路的,估计这会儿也早没影了,这下可好,不仅银子没了,工作也要丢了,好不容易混上个公务员,一天班没上就光荣下岗,我怎么这么倒霉啊,秀儿!呜呜!”
秀儿听着杨海林说话都语无伦次,以为他丢了钱和腰牌而伤心,又是对他好一顿安慰。
大街上围满一群人看热闹,指指点点,小声议论。看得杨海林都不好意思再这么悲哀了,哭着脸对秀儿说道:“秀儿,五哥破产了,那对镯子先记下,等五哥以后有了钱再给你买对更好的。”
秀儿一笑,忙说道:“只要五哥有这份心意就行了,我对这些事物是不太在意的。”
杨海林见秀儿这么善解人意,心里好受许多,忙转过身来对小摊主说道:“老板,刚才你也看到我的银子被该死的秃驴偷了,这对镯子我们也不买了,不知那竹簪子多少钱?”
老板看了一眼杨海林手上的竹簪子,无奈地答道:“二十文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