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儿,赶紧把他背上,待为师布阵施法,咱们快些回去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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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!他醒了,你过来下。”
一个身穿蓝色胡服,头戴白色展沿帽子,大约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,撩起车厢一侧的横帘,翘着脚站在马车边上,向前面马队呼喊一声。
不远处,一个骑着红马的老汉回头望来,用沙哑的嗓子回话。
“小姐,那小子活了?摔成那样还能缓过来,真是命大啊!。”
“金伯,告诉您老多少次,别再叫小姐,叫我秀儿,气死我了。”
老汉须鬓的脸上挂满诚恳的笑容,裂开发干的嘴唇,笑着道:“嘿嘿!要得,要得。”
“不跟你说了,快把我爹叫来。”说完,年轻女子冲他做了个鬼脸,闪身钻进车内。
杨海林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早死了。本想站在高架桥上痛痛快快地淋漓一把,一泡尿还没撒完,一股旋风就把他吹下二十多米深的干河谷,一切就这么结束,好不甘心啊!“痛!还是痛!奶奶的,谁说人死了就感觉不到疼痛,全他妈的骗人的。”
身体如刀绞般的疼痛,无力的四肢也已失去知觉,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慢慢睁开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丹凤眼,强烈光线刺激下,不知道是身体疼痛,还是对光线不适应,泪水已流过红肿的脸旁。
一个朦胧的面孔映射进他的脑海,长长的头发,白白的脸,四周一片模糊。
“难道我真的死了?”含糊自语“白无常大哥,小弟向你报道,我终于革命到底了。”
“呵呵!你才是白无常那。”年轻女子挺起身,笑道:“爹,快瞧,他能说话了。”
一直坐在她旁边,身穿翻毛羊皮马甲的老者,探头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