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些所谓的,东海四王,则盘踞于东海周边临近陆地的众多岛屿。
宁不凡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,嗓子有些冒烟,“近处的酒家,在何处?”
王安琪皱眉想了会儿,指着左侧那条坑洼山路,“若是我没记错的话,青州方向。”
宁不凡嗓音微涩,回道:“好,那就走青州。”
在这条路上,走了约莫半个时辰,还未出天狼山的范围,便瞧见了一处翠林竹林。
竹林深处,有缭绕的青烟升起。
依稀可瞧的见,这是一家极为简陋的屋子,屋子外歪歪斜斜立着破烂凉棚,里面摆了三两张桌案。
宁不凡瞧见了破烂棚子旁扑灰旗帜上写着的‘酒’字,三步做两步穿过竹林小路,寻了张案子坐下,摸出腰间酒壶便砸在桌案,大声道:“小二!来壶好酒!”
王安琪不紧不慢的走至宁不凡对面坐下,笑道:“小声些,别吓着人家小姑娘。”
“小姑娘?”宁不凡微微愣神。
也是,王安琪既然知道这家酒肆,自然也识得这里面的人。
王安琪侧目看向屋子方向,不疾不徐道:“这家酒肆无名,是一位独臂老叟开的待客之处。老人家名为上杉白,他有一位孙女,名为上杉秋雨,客人常唤她为小鱼儿。三年前......应该是四年前了,姐姐带我来过这儿,那时候啊,便是小鱼儿负责招待我们。细数至今日,这小鱼儿也该有十六七岁了。”
王安琪的话音刚一落下,便有一位身着粗布麻衣的女子,怀里抱着一坛酒出了屋子。
她一边往外走,一边小声喊着,“来了来了!”
这位女子面容虽略有稚嫩,五官却极为清秀,脸颊两侧淡淡红晕,仿似霞光染天。
她的身段婉约,皓腕纤细,即便是穿着破烂缝织的粗衫,也无法掩盖身上的那股子灵动气息,反而将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,衬托的更为脱俗,恰似一朵雪中盛开的寒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