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罗衣忙拱手道:“帮主有事吩咐?”
漠北哈哈笑道:“你这小姑娘,倒也有趣。”
叶麟看了眼模样乖巧的扇罗衣,哭笑不得,“那你,方才说拓跋家的管家是你七舅姥爷,也是诓骗我的?”
“那不是!”扇罗衣大袖一挥,解释道:“他真是我七舅姥爷。”
“成了,”叶麟摇头道:“我既是帮主,便下第一道帮令——咱们斧头帮啊,今日就散了!”
扇罗衣急了,张牙舞爪道:“不行!你方才......还吃了我一个炊饼!不行,不行!”
叶麟低眉望着手中吃剩下的半个炊饼,心中默念,就是吃了半个炊饼,险些一命呜呼。
不过,这扇罗衣虽多有言语欺瞒,但总归心底还算善良。
叶麟叹了口气,认真问道:“当真不愿散?”
扇罗衣小鸡啄米似连连点头,“哪有刚建帮三日就散了的帮派,不散,不散!”
“成吧。”叶麟摇了摇头,旋又看向一旁憋笑的漠北,皱眉问道:“漠大哥,你屈尊至此,是为了听那和尚讲道?”
漠北面上笑意敛去,凝重起来,压低嗓音道:“那和尚,可不一般,或有......不惑上。”
叶麟侧目瞧了眼桥洞下的人群,轻缓点头,“普度、普智、袈裟、和尚、不惑上、三重天......原来,师叔唤我来此,是为了此事。”
漠北闻言,暗自心惊。
须臾间,他便借着叶麟的话语,猜测出了许多真相。
越往深处想,便越是心惊。
扇罗衣仍是一脸茫然,“你们两人,咋的还说上瘾了?”
漠北低眉看了眼扇罗衣,“你一个还未入品的小姑娘,懂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