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......疼死我了!爹,你发什么疯!”
“什么,我发疯?我不过外出几日,刚回来便听到消息,你这狗东西,连皇城司都敢辱骂,还将拓跋家全拉了进来,你好牛啊你!我平时还以为你只是个败家子,没想到啊,万万没想到啊,你还是个坑爹玩意儿!”
一大清早,刚从外地赶回来的当朝宰首拓跋海,提着一根手臂大小的棍子,将睡梦中的拓跋渠抓起来,一顿暴打。
整个拓跋府一阵鸡飞狗跳。
老爷暴怒至极,无人敢拦,皆跪地俯首。
拓跋渠寻了个空隙,捂着屁股,一边惨嚎着,一边逃出房门,身后余怒未消的拓跋海,撸起袖子,提着棍子便是追杀了上去。
这爷俩,足足忙活了一个晌午,这才消停。
瞧着身上血肉模糊其实没受多少伤的拓跋渠,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,捏着耳朵,不敢抬头。
两侧跪满了侍卫和婢女。
拓跋海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,怒喝道:“少爷不懂事,你们也不懂事不成?他出去惹祸,你们怎的不给他打昏了带回来?”
噤若寒蝉的老管家颤巍巍开口道:“老爷先消消气,这败家子......啊呸,这少爷可是咱拓跋家唯一的独苗啊,打坏了谁给咱拓跋家传宗接代啊?”
合着,这拓跋渠在整个拓跋家眼里,就是个传宗接代的玩意儿。
拓跋海狠瞪了拓跋渠一眼,痛心疾首道:
“想老夫纵横官场数十载,犹如青山不倒,多少门生故吏从师门下?教出了多少通晓为官之道的善政官员,你这个狗玩意,在拓跋家呆了一二十年,怎的屁都没学到?”
拓跋渠轻咳一声,偷瞄了一眼自家老爹,嘟囔道:
“您不是还活着呢吗,您都是宰首了,我还当什么官儿啊,处理政务,又忙碌又辛苦,我要是当了官儿,还哪有机会出去潇洒快活?”
“你说什么!”拓跋海怒而起身,又掂了掂手中木棍,大声道:“今日都他娘的别拦我,看我不打死这个狗崽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