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姑娘双眸紧闭,黑发如瀑布垂下,小腹微微起伏,时不时一声呓语,咂咂嘴,留下些涎水。
这是......梦到了什么好吃的?
宁不凡会心一笑,伸手将王安琪嘴角的涎水擦去,瞧着她这副娇憨模样,情不自禁笑道:“这世上,何人敢比你高雅?”
王安雅想破头皮都想不明白,这高雅,究竟是个什么意思?
其实啊,你若做的事情让宁不凡瞧着心喜了,便成了他嘴里的高雅。
这人赠他钱财,这人高雅。
那人与他人情,那人高雅。
譬如王姑娘,她买个糖葫芦都要丢金子,宁不凡知道后,便觉着这事好笑,于是心喜,王姑娘自然高雅。
可如今,王姑娘单是躺在塌上,一字不语,宁不凡瞧见也是心喜。
于是,在他的眼里,这世上无人能比王姑娘高雅。
宁不凡守在床榻前,将王安琪身上覆盖的被褥上拉少许,恰似当初他躺在四轮车上时,王安琪将狐裘上拉少许。
“剑阁出来后,你便伺候我,如今啊,换我来伺候你。”
宁不凡轻轻拂过王安琪额间青丝,轻缓道:“有来有回,相得益彰,也算融洽,这么说我也算是个高雅之人。”
高雅,高雅,还是他娘的高雅。
翌日,天微亮。
拓跋府。
“我打死你个不孝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