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腿的小二快步跑来,弯腰笑道:“几位爷,吃些什么?”
他目光扫向众人时,在南风的身上停留最久。
宁不凡清了清嗓子,“先来一壶春风酿,再来一桌子拿手好菜。”
“好嘞,您稍后!”小二将肩头白布一扯,拱手笑着小跑向柜面。
‘啪!’东方月将长剑重重拍在案子上,惊起一阵侧目。
他扫了眼众人,从怀里摸出一块儿金子,上抛再接回,反复几次后,轻声问道:“近些日子,汴梁城可发生了什么大事?”
依着他的身份,即便不摸出这金子,也有无数人愿上前搭话。
有一位身着灰衣的游侠,侧目拱手道:“在下诨号江月,见过东方前辈。前辈若问江湖,倒是不少,但若问汴梁,近些日唯有一件可称得上大事!”
“眼力不错,”东方月将金子随手一抛,淡淡道:“若是所言无需,还有十金相赠。”
客栈内顿起哗然声。
十金,对这些游侠来说,也是不菲。
江月不卑不亢收下金子,起身抱拳道:“昨日晌午在剑花楼,有一位光头和尚,身怀三剑,吃喝过后,一剑出鞘,顿起烟霞,起价十万金,这剑可是至强神器,传说是天外而来,是仙人手中神器。据那和尚说啊,三品持之,可杀一品!”
“有点意思。”东方月点头,“坐着说。”
江月闻言,笑着坐下,继续道:“这光头也是个有眼无珠之人,身怀如此神器,却敢露相,十万金一出啊,无数人都要叫价,最后引得靖王府、皇城司、拓跋家,三方势力相争。”
“靖王府自不必多说,那是皇室宗亲,身份尊贵。但皇城司来了位蒙面年轻人......”
他细无二致将昨日之事,分毫无差说出,在东方月面前,也不敢夸大。
一番话过后,江月提着酒灌了一口,感慨道:“拓跋家的老爷拓跋海,身居宰首,又一手握着皇库,可谓是位高权重。皇城司呢,百里家一手遮天。这两方势力,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,可谁知,竟被一个败家子给搅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