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顺州城知府已经吓的站不住了。
扑通一声跪下地上:“下官该死,下官该死。”
“我刚刚才说过的话,转眼你就忘了?”钱清殊的声音很淡,却仿佛一座大山压在顺州城知府的背上。
“我如今还在这里呢,你就敢对我阴奉阳违,等我哪日有事儿回了京城,你还不得把天都翻了?”钱清殊继续用那种淡淡的语气,说道。
“下官不敢,下官不敢。”顺州城知府拼命的磕头,说道。
“不敢?我看你可是敢的很。”钱清殊摩挲了一下手下的单子:“古石县缺的那些粮草,就从顺州城的挪过去吧。”
“相爷大人,万万不可。我顺州城的灾民比古石县的可多多了。”顺州城知府忙的说道。
“是你这里分配出了错,就该你来承担。至于顺州城少的那些粮食,你就用你的私银来买吧。”钱清殊说道。
“相爷大人,下官……”
“你对我的话有异议?”钱清殊语调加重了几分。
“下官不敢。”顺州城知府再次磕头道:“下官明白了,下官这就去办。”
“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对我阴奉阳违,这个知府也就别当了。”钱清殊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下官记住了。”顺州城知府蔫蔫的说道。
“多谢相爷大人仗义执言。”燕清波忙的行礼道。
“无论本官在不在,你若是敢藉由今天的事情,日后刁难古石县,若是给本官知道了……”
“下官不敢,下官已经糊涂了一次,不敢再糊涂第二次。”顺州城知府忙的说道。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钱清殊点点头:“行了,赶紧去办吧,我这一路累了,要早点儿去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