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出来。”苏雨昕抿了抿唇,说道:“他样子虽然狼狈,但是眼睛里看着很干净,不像是会犯事儿的人。”
“也许是我想错了也说不定。”不等橙衣回答,苏雨昕又摇摇头,说道。
苏雨清的眸子里也是干净的,可是却让她有种忌惮的感觉。
“那属下还去查吗?”橙衣问道。
苏雨昕想了想,说道:“不要惊动梁大人。”
“是。”橙衣点点头,就打马离开了。
苏雨昕一行人径直回了将军府。
橙衣回来的很快。
苏雨昕才换上家常服饰,正坐在榻上喝茶。
橙衣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。
“那位公子姓白名寒晏,是泸州人士,三年前进京科考失利,之后便住在京郊的一处农舍里继续苦读,准备今年再考的。”橙衣说道。
“既然是一心想要考取功名的人,怎么会作奸犯科?这岂不是有意要断自己前途吗?”苏雨昕放下手中的茶杯,问道:“难不成是觉得自己学问浅薄,考了也没希望,所以剑走偏锋?”
“据说他三年前之所没有考中,不是因为学问不够,而是文章被人顶替了,就是上一任的状元郎,不过这话的真实度不可考。”橙衣说道:“他这次之所以被抓,是和陈老夫子独女失踪一案有关,他身上有陈老夫人独女留下的信物。”
“信物?”苏雨昕一愣,问道:“难道他与陈姑娘有什么瓜葛?”
“属下打听到,陈姑娘是打断和白公子私奔的。可是到了时间,陈姑娘却没有出现,白公子等了几日觉得不妥,这才赶忙进城打探消息,谁知被陈姑娘的小丫鬟指认了,一口咬定是他害了陈姑娘,白公子百般辩解都无用,这才跑的。”橙衣继续说道:“据白公子自己说,他之所以要跑,是想亲自去找失踪的陈姑娘。”
“你觉得他这番话可信度高不高?”苏雨昕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,半天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