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老夫人也忍不住的后退了半步,色厉内荏的吼道:“苏雨昕,她就是个贱丫头,满口胡言乱语,陷害围儿……”
“皇上亲口判决,母亲却说是陷害?难不成是在质疑皇上的决断?”吕青洲往前走了两步,居高临下的看着吕老夫人,声音中不带丝毫感情:“还有,母亲日后若再说一句昕丫头的不是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“你敢怎么样?还敢弑母不成?”吕老夫人一边往后退,一边强自镇定的厉声问道:“你难道要做个不孝子?”
“看在父亲的面上,我当然不会把母亲怎么样。”吕青洲挑挑眉头,说道:“但是,吕青山的平远候之位,就做不成了。”
“你以为你是谁?你有什么权利不让青山做平远候?”吕老夫人哼了一声。
“母亲果然老了,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。”吕青洲冷冷一笑:“当年父亲故去后给我留的遗物,母亲忘记了吗?”
吕老夫人闻言,先是一愣,随即脸色变得苍白起来。
“看来母亲还没老糊涂,还记着呢。”吕青洲抬眸扫了吕老夫人一眼。
“你,你不能那样做。”吕老夫人抿着唇,声音有些止不住的发抖。
“那就看母亲怎么做了。”吕青洲淡淡的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吕老夫人气的说不上话来,双眼开始翻白。
“母亲若是晕在我这里,明日我就带着父亲的遗物去宫里面见皇上。”吕青洲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吕老夫人身子微微一抖,然后又装作缓过来的样子缓缓睁开眼睛,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昕丫头是我的外孙女,我自然会一视同仁。”
这些年来,吕青洲在盛京城待的时间很短,每次都是匆匆来,匆匆走,对她也都比较恭敬有礼。
这让吕老夫人误以为吕青洲很好拿捏,结果今天却撞了南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