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刘长老，问道：“你身上明明有妖魔气息，但身体却没有一点妖魔化的迹象，而且看样子，你似乎还能控制这股妖魔气息，这和普通被妖魔气息侵染的武修可大不一样。”
“哈哈哈~你想要知道为什么吗？”刘长老忽然笑起来，脸色诡异的问道。
陆羽点点头，要不是想知道为什么，他早就杀了刘长老。
看到刘长老的样子，陆羽明白妖魔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，而且时光长河之上的那条黑红色河流，他觉得和妖魔有关。
如果真的有关系，那妖魔可就太恐怖了。
刘长老没有回答陆羽的问题，而是笑着说道：“你会明白的，你明白的那天，你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。”
说着，他的眼耳鼻口中就冒出大量的魔气，陆羽脸色一变，后退两步。
刘长老的身体像是尘土般崩溃，一道完全由魔气组成的神魂从他的体内钻出来，一颗颗头颅从他的体内钻出来。
他现在的模样更像妖魔了。
陆羽凝神，准备苦战的时候，刘长老却看都没有看他，直径冲向天空，消失在陆羽的视野内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陆羽一头雾水，摸不着头脑，刘长老到底想干什么？
还有，他为什么说，自己明白的时候会做出和他一样的选择？
最重要的是，刘长老到“死”也没有说明白，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陆羽没有疑惑多久，就感觉到不远处出现一股剧烈的空间波动，转头看去，就看到赵天绝的身影从空间裂缝中走出。
赵天绝看了眼头顶飞走的刘长老神魂，没有多说，转头看向陆羽，下一秒就出现在陆羽面前。
他凝视地上的灰烬片刻，转头看向陆羽，眼中露出满意之色，说道：“你怎么老是出问题了？”
陆羽正想要解释，赵天绝随口说道：“算了，你不用解释，以后做什么的时候，多考虑一下自己神兵阁圣子的身份，先回去。”
赵天绝抬手就撕开一条回去的空间通道，陆羽快速说道：“副殿主等我一下，我去和青阳城城主道别，免得他们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