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"沈教授的小尾巴");
那一刻,
温浅几乎都快要将自己整个心脏剖开,扒出来。
她怒吼着、很不像那只软软可爱的小姑娘,她控诉着当年受过的伤,
仿佛只有血液倒流,
才能让她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,
没有那么痛。
沈苏御很多年前,
就已经做好了要被温浅这么质问。从他带着她、去看那血淋淋的现场那一刻,他就在想,
如果有一天,温浅问他为什么,
他该怎么说,才能不让她会那么难受。
运动会的那场雨,他接到温浅的电话时,满心的复杂,那个时候,
他一心想要温浅离开,
所以说了很过分的话。
太过分了,
“我从未说过你是我什么人“这十一个字,沈苏御觉得自己好像是用光了自己一辈子的勇气。
他这一次,该如何去说?
“浅浅,
对不起,对不起,我……”
温浅突然低下头,两只手紧紧地捂住了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