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"沈教授的小尾巴");
那双手,
可承载了温浅太多回忆。
似乎也没有多么的不美好,沈苏御的手天生长得很好看,筋骨分明,
修长白皙。在琴键上跳跃时,
夹着烟淡淡地垂在桌椅扶手上时,
以及那两次的夜晚,
轻拢慢捻抹复挑。
现在却血淋淋的,在养殖场处理贝类的工人们,
时常会因为不小心或者技术不熟练而割破手,
这里又哪有时间让你去找个医药箱精细地包扎一下?包扎完了不能碰水不能干这个干那个,钱就不要了吗?但海水很脏,伤口不处理会感染。一般绝大多数的工人,都会准备一些三/氯/化/铁等,用来止血。
沈苏御没有看到温浅,大概是这里的确很冷,
又干了一晚上的活,
他的脸色有些发白。手掌被划破了,
用旁边放在广口瓶里的三/氯/化/铁溶液,食指蘸了一点,抹在伤口上,
然后低下头,继续捞出来一个扇贝,
继续干活。
温浅跑上前去,站在他对面的石板上。沈苏御感觉到面前有人,抬起来头,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。
“……浅、浅浅。”
他身上真的很脏,又腥又臭。温浅今天没打算干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