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门卫很警惕,喝道:“什么人?”
刘安达大声道:“你们去跟霍青、朱京虎说一声,就说我是来送信的。”
“送信?”
“对。”
刘安达从车上跳下来,将一封信高高地扬起来。
是,这几天赵山河和霍青都比较平静,可紧张的气氛却没有消除过。那两个门卫不敢怠慢了,立即打电话通知霍青。霍青笑了笑,既然有送信的,为什么不见一见?他和朱京虎、大梵、冈村健人就坐在大厅中,等着刘安达过来。
刘安达刚刚走进来,就让管中亥一脚给踹了个跟头,喝道:“跪下!”
吭哧!刘安达踉跄了两步,摔了个狗啃屎,叫道:“两国交战,不斩来使。”
“少废话!”
管中亥让滕风烈给打出来了内伤,心中憋着一股子火气呢。他一手揪住了刘安达的头发,一手攥着刀,就要手起刀落,将刘安达的脑袋给看下来。
霍青叱喝道:“管中亥,你干什么?先听听他说什么。”
“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?咱们跟青蒙人的仇恨,不共戴天。”
管中亥一刀,就劈了下来。
当!突然,从斜刺里伸出来了一把霸王枪,挡住了尖刀。
阿奴喝道:“青哥说不能杀,就不能杀。”
“一个小喽啰,你也敢挡我?”
管中亥骄傲自负惯了,连霍青都没有放在眼中,对阿奴就更是不屑一顾了。他一刀横扫,劈向了阿奴。阿奴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,霸王枪抡圆了,同样横扫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