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,赵山河回来了,听张锡金这么一说,就过来跟霍青谈一谈。
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!
本来,赵山河和樊师道就不对付,樊瑞又差点儿要了刘安达的小命儿,算是仇上加仇了。现在,樊师道生死不明,樊瑞去沈羊市投奔东北王张莽了。这一笔笔的血债,当然要算在张锡金的身上。谁让张锡金跟樊师道,是拜把子的兄弟呢?还有,张锡金接手的,正是樊家人的产业。只要能跟霍青合作,拿到港口码头项目的股份,赵山河不会有任何的犹豫,直接把张锡金给卖了。
霍青摇了摇头,笑道:“赵公子,你这样子就想跟我们交换?这筹码,也太低了点儿。”
“你干翻了樊师道,就算是跟张锡金结了梁子。这样,我帮你把张锡金等势力给毁掉了,这筹码还算行吧?”
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
霍青懒得再跟赵山河在这儿磨牙了,大声道:“跟你实话实说吧,现在的张家已经让我给毁掉了。同时,我又将邢老爷子和邢冬雪、朱映信救了出来,连边城港口的过户手续都签订完了。”
“什么?”
赵山河吃了一惊,失声道:“你……咳咳,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?”
霍青淡淡道:“我有骗你的必要吗?现在的邢老爷子等人已经离开了边城,躲起来了。在走之前,他们连邢家都送给我了,我就住在那儿。”
“呃……”
这一招,算是打乱了赵山河的阵脚。因为,他连跟霍青谈判的唯一筹码,都没有了。
霍青大声道:“赵公子,咱们是一见如故,先别谈什么合作的事情了,喝一杯怎么样?”
“好。”
赵山河和刘安达、扎那、霍青找个角落,坐了下来。连续的几杯酒下去,赵山河咳嗽得更是厉害了,脸色也更是惨白,仿佛是连肺子都要咳出来了。
霍青皱了皱眉头,问道:“赵公子,你怎么得了这种病了?”
赵山河苦笑道:“我是在练功的时候,走火入魔了。幸好,忽赤儿大汗救了我一命,可我伤了肺经,这个咳嗽是治不好了。”
“我略通医术,帮你把脉看看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