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山河皱眉道:“大梵,你别太过分了。”
“过分?我过分?”大梵手指着赵山河,怒道:“我问你,在你们青蒙商厦的仓库中,藏着的那些软玉、皮毛等等,又是怎么回事?你可千万别跟我说,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?还有这样的事情?”
“你少特么跟我装蒜!”
大梵在边城生活了这么多年,普通话说得非常地道,骂道:“一直以来,我大梵都是闷头做生意,从来不招惹你们和樊师道的势力。可是如今,你也未免欺人太甚了。今天,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,我就把你们青蒙商厦给平了。”
刘安达低声道:“公子,咱们要是再不做点儿什么,场子就都让他们砸了。”
“来人!”
赵山河突然叱喝了一身,在四面八方突然冲出来了几十个弓箭手,一个个拉弓满月,对准了大梵和谭日月等人。在二楼斜伸出来的圆形阳台上,也出来了二十多个弓箭手,剑拔弩张的,连空气中都透着紧张的气息。
只要赵山河一声令下,这些人箭矢齐发,大梵和谭日月等人休想占到什么便宜。
大梵一点儿都没有惧怕的意思,反而还哈哈大笑起来:“来呀,你们尽管放箭试试!”
赵山河喝道:“大梵,我希望你能冷静冷静,咱们好好谈谈……”
“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谈的?我想,你也知道我大梵是干什么的吧?明说了吧,我就是搞走私货的。前段时间,我亲自跑了趟俄罗斯,弄了一批走私货过来,存放在了谭家的货运站。想着,今天就上路了。可是现在呢?包括胡敖在内,货运站的人被杀了,那批走私货就藏在了你们青蒙商厦的仓库中,已经让我给查出来了。还有,胡敖的人头也是在你们商厦的水果箱中,这一切,你怎么解释?”
“这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!”
“陷害?那就陷害好了。”
大梵才不管这些,暴喝道:“炸,都给我炸了。”
这些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,他们撕开了衣襟儿,在衣襟儿的两边,捆着一颗颗的手雷。他们就跟疯了一样,拉开了扣环,一颗颗地就丢了出去。轰隆,轰隆!爆炸声音此起彼伏,炸得整个大厅都烟雾弥漫。那些看热闹的人,算是倒了霉了,被炸得血肉模糊,支离破碎的。
疯子,真特么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