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伤势挺严重啊?”
那外科医生拿着片子,脸色都变了,真不明白,平战东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霍青没有过多的解释,跟窦先章说了一声。窦先章的脸色也凝重了下来,他立即给铁路医院的冯长征打电话,把通河市顶尖的外科医生全都给聚集了过来。当天上午十点钟,在第一人民医院的会议室中,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。
可以说,他们一个个都是非常自负的,可当看到X光片,立即就闭嘴了。这个手术非常有难度,弹片紧压着痛感神经,打麻药都没有用。在这种情况下,患者要是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痛楚,很有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。在这种情况下,没有几个人会甘愿冒这个风险。
霍青皱眉道:“你们想不到什么法子吗?”
“霍医生,这个手术……恐怕是没人能做的了,我们肯定是不行了。”
“是啊,是啊,真做不了。”
“恕我也无能为力了。”
一瞬间,这些人都纷纷打起了退堂鼓,宁可不做这个手术,也不能毁掉了自己想声誉。
霍青也有些急了,喝道:“我能想办法,用针灸让患者的身体处于10分钟的麻痹的状态。这样,你们谁能来做这个手术?”
这些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的,都有些不太相信霍青的话。真是扯淡,弹片卡在了痛感神经上,针灸就能让身体处于麻痹状态?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。他们都抱着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的心思,谁也不敢答应。反正这么多人呢,我就是不出来,你总不能强行把我给拽出来吧。
终于,霍青把目光落到了丁鹤的身上,冷声道:“丁鹤,你来跟我一起做手术。”
“啊?”丁鹤吓了一跳,问道:“霍医生,我……我能行吗?”
“我相信你!放心,不是有我在身边吗?出了什么事情,我担着。”霍青拍了拍丁鹤的肩膀。
“好,我来做这个手术。”
一瞬间,丁鹤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量,爆喝了一声,当即答应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