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泰山喝道:“同志们,饮马河是咱们的母亲河,它养育了咱们几万人口。现在,竟然有人在上游大肆采沙,破坏了我们的生存环境,甚至影响到了我们的生命安全。今天晚上,咱们就把采沙场给毁掉了,谁要是敢阻拦我们,我们就跟他们拼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来人,倒酒。”
有一些女人上来,给每个人倒了一碗酒。
齐泰山喝道:“有胆小怕事的,现在就站出来,别特么扯了我们的后腿……有没有,有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好,咱们干了,不破沙场终不还!”
“干。”
这些人仰脖将杯中酒给干了下去,啪嚓!碗给摔碎了,气势异常雄壮。不说别人,连霍青和陆逊,夹杂在人群中,都热血沸腾的。
出发!齐泰山和霍青、陆逊,高举着火把,走在前面,其余人紧跟其后。长长的队伍,在黑夜中,犹如是一条火龙,曲折蜿蜒,不断地向着饮马河上游的采沙场进军。霍青盯着齐泰山看了好几眼,真没有想到,这家伙还挺真有两下子,这么三言两语就调动了这些人的积极性。
看这架势,要是让他们奔赴疆场,跟小东洋鬼子干一场,也不在话下。
霍青笑了笑,问道:“齐镇长,你以前当过兵吧?”
齐泰山咧嘴笑道:“我是从村子考出去的,当了一名炮兵连的炊事员。后来,又去北大荒当了一名野战兵……”
“炮兵连的炊事员?”霍青的脸上就有了几分古怪。
“哈哈,对,我那时候是世上最悲惨的男人,特么的!戴绿帽,背黑锅,还只能看别人打.炮。”